/>知春刘义忠 我在碧波湖旁散步,和煦的阳光暖和着全身,轻盈的春风略带寒意
地上的小草绿了,满地都是,柔软得像绿色的地毯
蓝色的小花竞相开放,在微风下闪闪烁烁,甚至打眼
湖水平静如镜,小鱼儿浮上水面,欢畅的游来游去
柳树满枝发出绿豆大的嫩芽,柳枝随风摇摆婆娑起舞
情侣在石凳上谈情说爱,年轻的母亲抱着婴儿在草地上晒太阳……我不禁无限佩服他们怎么就知道春天到来了呢! 我边走边沉思,我这一辈子呀,就是不知春! 记得小时失学了,后来辞别母亲,从乡下到武昌去求学,那年我还只12岁
嫂子挑着我的行李送我,我跟在后面屁颠颠地小跑,直到把我送到开往武汉的小汽船上
记得那也是初春,道旁有树有草有花,我却不知道是春天来了,也无心去欣赏,只顾拼命的赶路…… 还记得下乡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那天,沙市街头角落还剩着没来得及化的余雪,空气中还散发着春节的鞭炮气味,开往钟祥的载着五七战士的拖车出发了,车在敲锣打鼓欢送的人群中缓缓开过
沿途有稀疏的树林,金黄的油菜花,可我怎么就不知道春天来了呢!车开出沙市后,我就在车上睡着了,大家都无语地昏睡着……直到晚上,我们到了住地,贫协组长给我们学习最高指示,班长以为他翻语录本看不见,特意给照电筒,他却念的不是语录,后来他说贫下中农有“三得”,我们只差拿笔记本记录,他却说是吃得、饿得、累得,也是实在话,即早晨要吃得,像骆驼一样,由于上工地很远,中午不能回家吃饭,于是要饿得,一干一天的活,一天都不离犁把,当然要累得了
我们在钟祥石牌镇“三得”了几个春秋,可就是不知春,回忆起来,只有夏天的酷暑,冬天的寒冷
开春了,我们穿着棉袄棉裤,顶着肥料袋子做的雨衣,打着赤脚,下水田栽秧
晚上回住地,棉衣湿了,到处泥浆,赤着的脚冻得绯红……那是春天吗! 我走在江津路上,花圃里的绿树已经被园林工人剃成了齐刷刷的短平头,绿油油的,告诉我春天来了;来到烈士陵园,人们三三两两地晒太阳,有的在放风筝,各种形状的风筝在晴空自由自在的飞翔,孩子们在场地上嬉戏玩耍,花丛中白色的小蝴蝶飞来飞去,不知道她在忙什么,也许像孩子们一样在玩耍吧!似乎他们都在欢呼春天来了! 我知道春天来了,却不是知春的年龄了
那么什么是知春的年龄呢?我以为自然是青春花季了
春天去了,明年还会再来,人呢?年龄不饶人啊!我只能说保持青春般的精神状态,后悔是没有丝毫用处的
(沙市六中) 此文最近发表于《人民网》首页
蓝田美玉的《色狼厉害》第一部《别用恋情迷惑我》仍旧写结束
我是有幸第一个看到这部演义结果局部的人
美玉说在连接连载第一部的情景下,还会同声上传《色狼厉害》的第二部《不要和生疏人谈情说爱》
第二部中的人物固然和第一部有接洽,但这是两部各自独力的演义,以是,如许的上传办法并不会感化伙伴们的观赏
我以为我可以忘记过去的甜蜜与痛苦,能够云淡风轻和他们一样谈一场互相取暖式的恋爱,可也才不过一个月,我就无法接受这样委屈爱情的自己
与一个自己不爱的人在一起,是对自己的不尊重,简直每天都在煎熬:在听我不支持的观点,在聊我不感兴趣的人生,在看我不心动的人儿……最终提出分手的刹那,我突然就解脱释然了
既然没有爱人,还是不要恋爱的好
至少你还能回忆上段真正感情带来的温存
同宿舍的朋友都劝过他了,可没有用,最后他最好的同学加舍友在课间休息时,悄悄地把事情的原委告诉了我,请我劝劝他
我想了半天,就想到了打油诗,于是,我就趁还没有上课,灵机一动,在黑板上写下了:
葡萄沟里四处是晾葡萄干的荫房
——葡萄干是晾出来的,不是晒出来的
四方的土屋子,四周都用土墼砌出透空的花墙
无核白葡萄就一长串一长串地挂在内里,尽吐鲁番私有的枯燥的炎风,把它吹上四十天,就成了葡萄干,运到北京、上海、番邦
优越不是目中无人,是自信,是强词夺理的自信
优越不是完美,是趋于完美
永远在向顶峰接近
它是个过程,是个信念,是个倔强的拗
作为天生的优越者,在果然的胜利面前不能喜形与色,高人一等,应考虑别人的心情,应若无其事地掩饰内心的优越,但也不要流露出丝毫的同情,以伤害他人的自尊,其分寸十分难把握,这已然超出了公关上的胜不骄的范畴
而万一成为战斗中的败兵,天生的优越者应该有胜败乃兵家常事的风度,你得克制住内心的不平静,以及不服输的表情,尽量展现出一付:荣辱不惊看长天云卷云散,生死无意听雨声时续时断的神情,同时不失礼仪地向对方真情祝贺,这已然不仅是败不馁的范畴了
又见老屋有一支有关老屋的歌,在心里打了很久、很久的漩涡,一直没有唱出来
今年春节,我终于在侄儿的陪同下回了一趟老屋
天!这是那栋我熟悉的亲切的热闹的、生我长我、陪伴了我十八年的老屋么?怎么这般的低矮?我童年、少年眼中那高大、气派的大斗门哪里去了?那142020-12【原创】
26.从马尾到卷发,从衬衫到长裙,从帆布到高跟,从素颜到淡妆,从青涩到成熟,青春也就这么长
寻找组织
组织何在?我们这些曾经的在组织的人,这些已经习惯了组织的人,突然没有了组织,心里竟是这样无着无落
我们不得不大声疾呼:组织啊,你在哪里?我们这些不知道怎么样就成了迷途的羔羊在寻找你,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