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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没有方法确定本人的出身,更没有方法变换他,那就想方法,试着变换本人吧
--有梦想的人,从来叫醒他的都不是闹钟,而是梦想
那些走过的路我还在走
/>这几天心里堵得慌,也就顾不得窗外还在下雪,想出去走走了
就着远处高楼传来的古筝的音响,我独自漫步
穿过一回廊,便是一块不大的花圃
就单位的院子来说,这小小花圃还算是雅致的
前几年,有个退休老者在其内种上了几树梅,想必,在这样的雪天也该开了
我是爱梅的,你看她偏偏开在冬天,大有和这寒冬一较胜负的气势
从而诱发了古往今来,多少文人墨客对这梅的吟咏赞叹
当然,也有以梅寄怀的
记得宋代陆游就写过:驿外断桥边,寂寞开无主,已是黄昏独自愁,更著风和雨
情人婉儿去,自己情感漂泊如小舟,放翁写出这样的诗句以抒发郁积,尽在情理之中
雪,似乎小了许多,南天,还隐隐约约露出了一丝阳光
平地上的雪,在我看来就像一张白绒毯
又似一个温柔着遐想的梦
我小心异异地蹑脚其上,生怕将它的遐思给惊扰了似的
那高楼上古筝的旋律,听得更真切了,时而惊涛拍岸,时而雾萦松林;时而云翔天宇,时而浪吻堤沙
于是,雪梦和筝声就这样和谐地融合着
我想:弹筝人不会是个少年女子,如是,抑扬顿挫的音律中是不会有那多遥思感憾,不会有那么多“流水高山”的畅想的
其实,人生本来就是一段乐曲,你只要用心去弹唱,总还是有低谷高潮、有知音良伴的
花圃就在眼前
我用目光搜寻那梅,冬青树丛中,她在
纵横交错的虬枝骨节间,开出了一小朵一小朵黄花
我觉得,这似乎不是梅,分明是个极为端庄姣美的女子,在大自然的T型台上,展示着她的风姿风韵哩
积雪缀上枝杆,贴着她的脸颊,是人之相亲,抑或是自然之吻?我不得而知
或许二者都有
因为,人本来就是自然的产物嘛,况乎自然与自然之间呢?读筝声、女子、雪与梅,我似乎有了一种顿悟:世间万事万物本来就是一个有机的整体,你比如弄筝女子和那音乐;这雪和梅,以及人与人,人与自然,根本就不存在所谓的“一较胜负”之说,假如你作为生命的个体,还存在于自然的话......
二种梧桐意象纷歧,华夏梧桐绿油油的叶,分叉成三片翡翠样的挂件垂向下方,一片与击壤祝贺丰登欣喜的淡绿小草互祝蒸蒸日上的变换,一片似乎在空间洒脱逗乐了含情脉脉的马缨花树,一片恍若在和风中与葱白色的喇叭花花唱起环境保护的荡漾恋歌,盛夏的树冠上还不妨参观那浅粉色的大氅下吸附一粒粒淡棕色的梧桐子,到功夫与欣喜的瓜子满意舌尖的享用
梧桐树身铿锵刻意,枝杈绿色新颖,振奋进取,深透气发觉沁人心脾,负离子的芳香扑鼻而至,沁民心扉,赏心悦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