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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角也有芭蕾,光影属于党羽,实虚脉动力气,文花饱尝了芳香来由,翰墨蒙受了玫瑰折金
8、思念的路,漫漫无边;雨后的虹,美丽瞬间;空中的云,随风飘散,心中的舟,以爱为帆;没见到你,心中思念!祝劳动节快乐
瓦尔登湖是梭罗的天堂,堤契诺是黑塞的天堂,青海是昌耀的天堂--这些大师都是有福的--他们在有限的生命里找到了自己天堂的地址,这也是他们之所以能够成为大师的必要条件之一
尽管我是一个小小的自命不凡的诗人,但我也把小镇西山坪在心底暗暗地当作自己天堂的地址,至少,也是我通往天堂的一条幽幽小径
我庆幸自己找到了它
我这么说,不是因为西山坪是生我养我的地方,也不是因为那里至今还生活着我的父母亲以及更多的父老乡亲
当然,更不是因为那里空气新鲜,田野飘香
关键的问题在于,这些年来,它所显现出的美与力量,在我的内心和精神生活当中具有朝霞般的活力和露珠般的晶莹清澈
所以,我乐意在自己的城市生活的缝隙里,去一趟西山坪
事实上,回到西山坪,就等于我回到了一种质朴的生活方式当中:喝浆水汤,吃土豆丝,和同伴们一起逛山坡,唱山歌,周游每一条黄土小路
晚上,要么喝酒,要么在老家的土炕上翻几页闲书,或者和乡亲们一起说话谈天
我们谈的是真正的天:墒情、收成、种籽,而不是什么股市啊官位啊小姐之类的事儿
更让人幸福的是,晚上还有梦可做:遥远的童年时代里的打碗碗花、芨芨草、松鼠、野兔、蝉鸣,这些具有美好性质的事物统统都能进入我的梦境
是的,在西山坪,我的心灵能够达到一种彻底的自由,自由得要飞起来了
可惜的是,这样的自由过于短暂
因为我得离开她们,还得回到城里安身立命
而一旦回到城里,我内心深处对西山坪的依恋更加强烈
有一次,我把这种强烈的感受命名为《在小镇西山坪》:做一个白天闲逛晚上写字的人是幸福的;/做一个泥土气息的梦,梦里头露水给我洗脸/轻风给我梳头,是幸福的;/——要是一睡不起就是更大的幸福
我表达的是我对现代工业文明生活的一种拒绝与排斥
然而现在,我亲爱的小镇西山坪已经消失了
在全市撤乡并镇的大潮中,划分给了不同的乡镇:一半给了中滩,另一半给了五龙
在新版的天水市地图上,将不再有西山坪这三个字了
但我坚信,西山坪永远完整地活在我的心中,因为那里盛放着我久远的童年、无数的快乐时光、美好的记忆以及野性的歌谣……
我无法形容当时的情景,诺大的通铺,只有我一个人,一个瑟瑟发抖的可怜的家伙,流着鼻涕,乌青的脸,不时的用已经发亮的衣服袖子擦一下发着红的鼻子
这不是小说,是一个真实的情景,因为那是在一九六三年,一个离大家有些久远有些人甚至还没有出生的年代
那时我们这边的农村中学就是这个样子,三四十人睡在一个用土坯垒起来的土炕上,土炕上铺着同学们从家里带来的麦草,然后,就是合衣睡着的我们以及上面盖着的各种灰、蓝、青的颜色却看不出原来真正颜色的破的棉被
昨夜,月亮在水中哭泣,我枯寂的心塬,期待着一种植物的生长
预约的太阳如期而至,阳光拖长我的影子,影子在寻找倚身的支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