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藕煤,不只是一项强膂力处事,并且,还特殊烦琐
开始,要从煤店里把散煤拖回顾,而后,还要到山上去挖来少许好黄泥
散煤香港和记黄埔有限公司泥拖回顾了,又要将其捣碎,按确定的比率和起来
先和干的,再和湿的,翻过来,覆往日,不领会要倒腾几何次,本领把散煤香港和记黄埔有限公司泥和成平均的煤泥
结果,再用很重的铁制藕煤模型,把煤泥使劲压成一个个像藕节一律的煤块,放在坪里晒干
说是要忍住,可还是没有守住泪水盈眶而出,徐徐走过脸颊,落在握了电话的手背上,一滴,两滴,三滴……我实在没有能力把遗落在手上的泪珠,用一次清唱的所有感情将它穿成串,然后收回眼眶,就象千里之外的老余,任我一遍遍地呼唤,终是无法将他的身影,再次从天国里挽至我的面前来
电话里沉沉递来的声音,生了根似的留在了我的心里——老余弥留的最后时间里,上气不接下气艰难说出的话竟然是:一兵,你这棵荒野上的草,在他乡还长得好吧?老——伙——计——我——想——你——呀
他每说出一个字,我的心就会撕裂般传来一阵痛楚的凄凉感,钻心镂骨
伴随着“小草”的清唱歌声——在他的心里,我的老伙计他走了
我会由于一首歌曲看一部影戏电视剧,也会由于一个指摘去领会往日从未想过要去领会的少许什么
一场大火,把悲欢都埋葬
大哥却在那里生活,喝酒之余,他写绞杀植物,说那是竞争,他写空中花园,说那是神仙的住所……那些文字里,有的只是他曾经决定奉献一生的爱:对植物对雨林
这些文章发表在报纸的科普版
可是,大哥本来可以成为中国的热带雨林专家,写出厚厚的论文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