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有诗云:人生一世,草木一秋
当我们在忙碌的生活中或辉煌或壮丽或欢乐或痛苦,每人对生命的体念尽管千差万别,但生命确乎短暂;挤在钢筋水泥的缝隙间渴望一方蓝天,在距离已被互联网抹去的今日,企求淡远何偿不是一种另外的人生
???每次收到这样的消息——我都会对着窗外,眼含热泪,长叹一声,然后避开众多的人,在黑夜的戈壁低头,迟钝的手指一块一块地翻开黑色石砾——它们很小,就像我的那些不为人知的心事——此外,还没到巴丹吉林之前,我就暗恋一个人,我总是给她写信,说尽忧伤与期望,爱恋与衷肠——而始终没有看到她给我的一个字……我哭,在黑夜戈壁上感觉自己真的像是一匹失群的孤狼
??好书却不是那么好得到的
水儿出生的那天下起了雨,水儿的爸爸说干脆就叫水儿吧
水儿的爸爸妈妈没有在农村务农,他们在城里卖水果
他们和几个同乡每天早上四、五点钟不等天亮,就从家里花一个小时去码头接运装水果的渡船,然后买一些时令水果,用箩筐挑回家来,在租的房子里将水果清洗一下或者挑拣一下,在早上八九点钟的时候就挑出去在街上卖
由于没有正式的摊位,他们这种“水果担担”很招城管的人讨厌,城管的人一来,他们就躲,城管的人一离开,他们就在街上叫卖起来
有时城管的人乘其不备,突然袭击,那下场就会很惨的,不是秤被没收了,就是一担水果被缴获,要得交罚款后才能领回水果担担
水儿的爸妈在城里卖水果有好几年了,当初虽吃了不少苦,现在也早已经总结出对付城管的方法了
一般情况下,都不会有最难堪的事情发生
当天晚上,我家的枣红马产下了一匹死了的小马驹,也是通身枣红,只脑门一道亮白
枣红马回家没到马棚,就躺下了,到生完小马驹,她再也没有站起来,到晚上父母叫了几个邻居把她抬到马棚里
父亲说,母亲陪了她,哭了好几夜,用自己陪嫁的棉被苫了窗户,下厨给她熬了烂熟的小米粥,用饭碗端到她的嘴边
她挣起来,吮两口,又终于躺倒
看看实在不行了,父亲去叫了外村的肉房里来人,把她拉走了
那匹死了的小马驹,被埋在我们家的枣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