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常怀念儿时的时光,尽管那时候很少能吃得上一次肉,甚至到过年也难添得上一件新衣服
可是在我的记忆里,却满满的都是快乐幸福
小时候的老师,同学,玩伴;村外通到学校的那条小道,小河,油菜地,小麦田;奔跑的野兔,飞翔的小鸟,漂浮的白云,湛蓝的青天
似乎一切都是那么美好!但有一件事却令我愧疚,至今
我置身的世界并没发生太大的变化
左冲右突,东奔西跑,就那么几条路、几辆车、几片灰尘,就那么几个人爱我,就那么几个人恨我,更多的是对我的疏离和漠然
重复,一个要命的词,它几乎让我的生活变成墙上过期的一页挂历,慢慢褪色、发黄、暗淡,成为蜘蛛的练习册
但我又明显感到内部的变异不可逆转地发生着,这种无法洞悉的变异正影响到我的身体和灵魂
我很恐惧
我经常觉得自己是不合时宜的人,一个另类,在百川汇海之时另辟蹊径,并在茫茫沙砾中缓缓消解
而诗歌,埋在心灵深处的隐疾就在这时发作,让我辗转反侧,感受到了来自生命的真实的疼痛
对诗歌,我知道的东西真的太少
我无法破译她的基因排序图谱,而总在仰望和感激之中惭悔自身的不洁和罪,祈求她的宽宥和慈涵
当夜深人静,人们沉到生活的底层,吞吐酒气和夜白合的芳香,飞鸟敛翅,于黑暗之中梳理羽毛上的阴影和杂草,我总是独自一人从生活中出走,像一个梦游的人,站在楼顶眺望
风从四面吹来,带着夜色、灯火、楼房,带着汽车的尖叫和行人的争吵,带着月亮、星星和陨石,带着寒凉、未知和迷茫
“有风吹着就好/有风吹着,我就会感到自己/是一张薄薄的簧片,轻轻颤动”
在一首诗里,我这样想
这时,我感到自己被不同方向剌来的针穿透,针尖与针尖的对接、错位、碰撞,让心千疮百孔,像被扎中穴位一样清醒起来,飞翔起来,在夜空打开所有的眼睛和耳朵,如一个雷达,吸纳着来自环宇深处的波
“悟”,欠的是“思”,静思
本着防患于已然计,咱们重复衡量,感触小演义最有大概在六个“部位”产生恶疾,尚且先称之为“六大恶疾”——即使歪打正着地治好了,小演义“六大恶疾”之说天然不攻自破,无需再劳各路能手兵戎相会
固然了,场所指偏了,天然也逃不脱“庸医”误人的诃斥(然而,也早有筹备)——此刻这个期间,豪杰辈出,诸侯林立,可不是三两部分就能撑起一个权势的期间了
“大众得而诛之”啊
在这篇作文中,木苦依伍木回顾了爸爸去世4年后,妈妈又生病卧床,她开始照顾妈妈,陪她去镇上、去西昌看病,都不见好
后来妈妈病重,木苦依伍木请人送妈妈去镇上医院,遗憾的是,在她将做好的饭端到妈妈跟前的时候,妈妈去世了